梗概版

#MeToo 中国大事纪

文档版本：v0.0.0；事件更新至 2023.10；

参与编辑：Chihiro、kaka、栗子、昭路，我们是每个人身边的中国女权主义者；

信息来源：中国米兔志、 #MeToo 在中国、端传媒、歪脑、中国数字时代、相关新闻报道、维基百科等。

2018 年以前： #MeToo 准备阶段，山雨欲来

(1)中国首例性骚扰案件

2001 年 6 月，国有企业女职员童女士指控总经理性骚扰，是中国首例走入司法程序的性骚扰案件。

(2)黄静案

2003 年，黄静非正常死亡，疑系其男友姜俊武强奸未遂造成。此案使“约会强奸”、“婚内强奸”、“熟人性侵”等议题得到公众讨论。

(3)职场性骚扰防治议题开始被讨论

2007 年，北京众泽妇女法律咨询服务中心开始探讨职场性骚扰防治议题。

(4)邓玉娇案

2009 年 5 月，邓玉娇反抗强奸时刺伤强奸者，其中一人不治死亡。邓玉娇被刑事拘留后，大批民众举横幅游行抗议警察、声援邓玉娇，包括女权活动者叶海燕在内的一批女权主义者也参与了声援活动。

(5)贵州习水“嫖宿幼女”案

2007-2008 年间，贵州习水多名未满 14 周岁的女学生被强迫卖淫，遭到包括当地官员及老师等性侵。该案因被以“嫖宿幼女罪”论处引发了巨大公愤。

(6)贵州毕节女教师被性侵案

2011 年，贵州女教师周琴（化名）被强令陪酒后遭当地官员王贵衷性侵，然而报案后警方称“带套不算强奸”，后在舆论压力下王贵衷才被刑事逮捕。

(7)唐慧案

2006 年 10 月，湖南唐慧年仅 11 岁的女儿乐乐（化名）遭周军辉等人强奸、贩卖、并被强迫卖淫数月。被解救后乐乐身心遭受重创。唐慧多次报案被拒，立案后进展亦不如人意，因此唐慧多次上访，却遭劳动教养。2023 年，唐慧及其兄因“恶意举报”、“借故生非”被判寻衅滋事罪。

(8)青年女权行动者抗议上海地铁公司“着装暴露诱发性骚扰”的言论

2012 年 6 月，上海地铁第二运营公司在社交媒体称：衣着不当及不自重导致性骚扰。女权主义者发起“我可以骚你不能扰”的行为艺术表示抗议。此事件被视为国内首个公开进行的反性骚扰活动。

(9)女工性骚扰调研报告发布

2013 年, 广东向阳花女工中心和深圳手牵手工友活动室分别发布了女工性骚扰调研报告。报告揭示了女工受骚扰比例高维权难等现状。

(10)海南万宁校长官员性侵幼女案

2013 年 5 月，海南万宁小学校长陈在鹏及政府职员冯小松带走 6 名小学生开房并实施性侵。该案件引发公愤，随后多起小学教师猥亵性侵幼女案被相继曝光。女权工作者叶海燕举牌“开房找我，放过小学生”抗议，得到广泛响应，但她其后遭到公权力持续打击报复。

(11)肖美丽开始“美丽的女权徒步”，并开展反性骚扰活动

2013 年 9 月，女权行动者肖美丽进行了“美丽的女权徒步”行动，徒步过程中在各地开展有关反对校园性侵害的宣传、讲座、交流等活动，并向沿途地方政府寄信要求公开关于性骚扰和性别不平等相关的信息。

(12)厦门大学博导吴春明性骚扰事件

2014 年 6 月起，厦门大学博导吴春明性骚扰女学生事件引发广泛关注。女权主义者们通过联名公开建议信、法律援助等手段进行支援，最终吴春明被撤销教师资格并开除党籍。但他次年便被发现又担任学术要职。

(13)“女权五姐妹”事件

2015 年 3 月 7 日，多地青年女权行动者被警察带走和约谈，其中“女权五姐妹”因策划反对公共交通上的性骚扰行为活动被刑事拘留 37 天。此次事件是公权力对中国女权运动的严重打击。

(14) 人权律师王秋实性骚扰女权五姐妹家属/朋友

女权五姐妹被拘捕期间，参与营救的人权律师王秋实多次性骚扰多名被捕者的女性家属。受害者及其朋友发出公开信进行曝光，王秋实却称是开玩笑。在短暂退出公众视线后，他很快回到人权律师界。

(15)《境外 NGO 法》通过并实施

中国政府于 2016 年 4 月 28 日通过、2017 年 1 月 1 日起正式实施了《境外非政府组织（NGO）境内活动管理法》。该法律使得 NGO、民间团体的女权行动遭到严厉打压，“女权”议题逐渐被官方垄断。

(16)“反三七过三八”活动

2016 年 3 月，媒体人、女权主义者李思磐联合“广州新媒体女性网络”在社交媒体发起了“反三七过三八”的活动，旨在反抗商业营销、性骚扰成风的“女生节”。

(17)“巫山童养媳”马泮艳事件

2016 年 5 月，有媒体曝光：马泮艳在 12 岁时被卖给成年男子陈学生，遭其长期暴力和强奸，14 岁即生育，并在未达法定年龄时被办理结婚登记。成年后马泮艳多番维权无果。至今马泮艳仍在社交媒体发声，遭到公权力的持续打压。

(18)女权行动者张累累的反性骚扰行动

2017 年 1 月，女权行动者张累累通过寄信的方式呼吁人大代表们提案建立反性骚扰机制。5 月，张累累再次发起了身背广告牌反性骚扰活动。

(19)北京电影学院导师父亲朱正明性侵在校生事件/“北电侯亮平”事件

2017 年 5 月，微博号“北电侯亮平”公开揭发北京电影学院学生阿廖沙在校就读期间遭遇班主任朱炯的父亲朱正明性侵。但该微博号遭到销号，网友透露阿廖沙遭朱正明起诉诽谤。

(20)自媒体“大 V”许豪杰被指控恋童

2017 年 7 月，网友“沉默如海”发布长文称自媒体“大 V”许豪杰疑似恋童癖。之后许豪杰被发现曾征集 17 岁以下男孩交往、且疑似开设经营儿童色情网站。许豪杰的微博和 B 站账号虽先后被封，不久即复出。

(21)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陈小武性骚扰事件

2017 年 10 月，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博士罗茜茜在社交媒体揭发十二前年自己险遭副导师陈小武性侵的经历。10 月下旬，罗茜茜联系北航纪委，实名投诉了陈小武，但举报石沉大海。

(22)独立记者黄雪琴发起“中国女记者性骚扰调查问卷”，并调查北航陈小武性骚扰事件

2017 年 10 月，独立记者黄雪琴发起“中国女记者性骚扰调查问卷”，罗茜茜也填写问卷并联系了黄雪琴，黄雪琴随后就陈小武性骚扰事件进行了调查。

2018 年: #MeToo 运动元年，高峰低谷

(23)旅美博士罗茜茜实名指控陈小武 ，黄雪琴持续报道北航陈小武性骚扰事件

2018 年 1 月 1 日起，黄雪琴在社交媒体上连续五天发布揭露陈小武性骚扰行径的文章。中国的 #MeToo 运动自此开始。与此同时罗茜茜实名控诉陈十二年来持续性骚扰学生。该事件成为中国 2018 年 #MeToo 第一案。

(24)超万名校友联署寄信要求高校建立反骚扰机制

2018 年 1 月，一些女权主义者向所毕业的高校校长寄信，要求建立反性骚扰机制，得到超过一万名校友联署响应。

(25)富士康女工寄公开信要求建立反骚扰机制

2018 年 1 月，深圳富士康几位女工寄公开信要求厂方建立反性骚扰机制，尖椒部落、绿色蔷薇等组织也为女工性别议题发声。

(26)“汤兰兰”事件

2018 年 1 月，澎湃新闻和新京报先后报道称 2008 年未成年女童汤兰兰（化名）遭遇亲人和村民长期性侵的案件疑点甚多，甚至公布了汤兰兰的身份信息，引发巨大舆论争议。

(27)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谢灿性骚扰事件

2018 年 2 月，记者赵嗷嗷（笔名）指控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谢灿性骚扰。谢灿否认骚扰事实，北大校方以证据不足为由拒绝调查。

(28)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副教授徐钢性侵事件

2018 年 3 月，美国卫斯理安大学教授王敖发帖揭露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副教授徐钢长期性侵女学生。徐刚在国内提起名誉诉讼败诉，但在美国的诉讼取得胜诉。

(29)反性骚扰呼声高涨之际，女权之声遭遇永久噤声

2018 年 3 月 6 日，女权媒体平台“女权之声”在发布介绍三八妇女节反骚扰的活动文章后遭到永久封禁。

(30)对女权之声的声援活动

2018 年 3 月，女权之声的读者发起对女权之声的声援活动，也有各地的女权主义者发起对女权之声的悼念活动。

(31)武汉理工大学导师王攀性骚扰事件

2018 年 3 月，武汉理工大学学生陶崇园因不堪导师王攀长期压迫性骚扰而跳楼自杀。经过多方努力和声援，最终王攀对陶崇园家属赔款并道歉。

(32)北京大学沈阳性侵事件

2018 年 4 月，北京大学几位校友悼念高岩，并指出高岩之死与高校教授知名学者沈阳的性侵行为及其后的精神虐待有关，最终南京大学文学院“建议沈阳辞去教职”，上海师范大学终止了与沈阳的聘任协议。

(33)酷玩实验室诽谤郑楚然及女权之声“组织跨国卖淫”事件

2018 年 3 月，自媒体“酷玩实验室”诽谤郑楚然及女权之声与“组织跨国卖淫”的案件有关，并声称她们是境外势力、邪教，且意图分裂国家。郑楚然起诉酷玩侵犯名誉权，但最终败诉。该事件是中国污名化女权主义者的标志性事件。

(34)甘肃庆阳六中教师吴永厚性侵案

2018 年 6 月，甘肃高三女生李奕奕跳楼身亡，疑似因班主任吴永厚的长期性侵和性骚扰，最终吴永厚被判有期徒刑和民事赔偿。

(35)独立记者黄雪琴发布中山大学教授张鹏性骚扰报道

2018 年 7 月，独立记者黄雪琴报道中山大学教授张鹏对学生和其他女教师实施长期性骚扰，引发舆论关注。最终张鹏被中山大学作出停课、停止任教资格、取消研究生导师资格等处理。

(36)“乙肝斗士”知名公益人雷闯性侵，#MeToo 蔓延至公益圈

2018 年 7 月，桦桦（化名）指控“公益明星”雷闯性侵。雷闯承认事实后又迅速改口，公益圈多名权威人士为其背书，女权行动者发起了反骚扰倡议和联名，志愿者长期跟进督促雷闯自首，然而至今仍无下文。

(37)“免费午餐”邓飞被多人指控性骚扰

2018 年 7 月，“免费午餐”负责人邓飞被多人指控性骚扰，邓退出发起的所有公益项目，然而随即对揭发人发起名誉权诉讼并胜诉。

(38)至少 22 起 #MeToo 事件被公开，运动到达沸点

2018 年 7 月，反对性骚扰的运动从学术界蔓延到了其他领域，多为知名权威人士被控性侵/性骚扰，中国反性骚扰活动达到沸点。

(39)赵秉志事件

2018 年 7 月，法学界知名学者赵秉志被爆因“生活作风等问题”遭遇处分，有人在社交媒体声称赵利用师生权力不对等的优势进行性骚扰甚至性侵。

(40)朱军性骚扰事件

2018 年 7 月，弦子与麦烧指控国家电视台著名主持人朱军曾在工作场所性骚扰当时的实习生弦子。后弦子起诉朱军性骚扰，朱军起诉弦子麦烧侵犯名誉权。最终性骚扰案弦子败诉，侵犯名誉权案朱军撤诉。该指控将 #MeToo 第一次指向体制内，并产生了巨大影响。

(41)龙泉寺释学诚性侵事件，#MeToo 进入宗教界

2018 年 8 月，北京龙泉寺两位都监发布汇报，列举了该寺住持、宗教界权威人士释学诚诸多不法行为，其中包括长期性侵性骚扰行为。龙泉寺否认指控，但国家宗教局核实多项指控。最终释学诚辞去、被免去多项职务。

(42)刘强东性侵案

2018 年 8 月，刘强东在美国对大学生 Jingyao 实施性侵被捕，但检方最终因“证据不足”不予起诉。Jingyao 发起民事诉讼，遭遇“仙人跳”等污蔑及大量网络暴力。女权主义者们纷纷发声支持 Jingyao，组织并参与旁听庭审、澄清事实、反思“完美受害者”思维等活动。

(43)独立记者黄雪琴遭公权力“维稳”，身陷囹圄

2018 年下半年， #MeToo 深入报导者、独立记者黄雪琴开始被警方监控，发声一再受阻。2019 年黄雪琴因发文同情香港反送中被刑事拘留和监视居住，2021 年入狱至今。

(44)广州律师孙世华投诉“裸检”事件

2018 年 10 月，广州律师孙世华投诉警方暴力执法和脱衣检查，执法人员的性骚扰问题浮出水面，但孙世华律师维权的各种努力至今未果。

2018 年以后：后 #MeToo 时代，道阻且长

(45)北京工友之家前管理人员贾志伟性侵性骚扰事件

2018 年 7 月，工友之家前志愿者艾米丽公开指控工友之家前管理者贾志伟长期性侵性骚扰多名员工和志愿者。贾志伟拒绝回应。2019 年 1 月工友之家被迫承认有管理者存在性骚扰行为。

(46) #MeToo 首例胜诉案件

2019 年6月，中国首例 #MeToo 胜诉案宣判。该案是中国首例明确以性骚扰为案由得到胜诉的案件。

(47)“米兔在中国”展览

自 2019 年 7 月起，“米兔在中国”展览在国内外举办。

(48)鲍毓明案

2020 年 4 月，澎湃新闻报道了某公司高管鲍毓明涉嫌以收养为名性侵刚满 14 岁养女的新闻。后其它媒体跟进，引发舆论对有监护关系存在或涉及未成年的性同意问题的关注。

(49)新南夜校负责人刘韬性侵事件

2020 年 4 月，播客主持人若含在节目中披露自己六年前遭到负责多个公益基金会的公益圈人士刘韬性侵。其后又有四名受害者公开遭遇。但刘韬除辞职外未遭任何实质处罚。

(50)拉姆事件

2020 年 9 月，网红拉姆在直播时遭前夫唐路泼汽油烧伤，后不治身亡。她生前已长期遭受家暴，然而求告无门。此事引起社会对女性安全的讨论和对离婚冷静期的忧虑。

(51)华南理工大学教授王雨磊性侵事件

2020 年 10 月，网络视频显示有受害者在华南理工大学门前哭诉教授王雨磊性侵。引发舆论注意后，校方解聘王雨磊，但无进一步措施。

(52)肖美丽遭网络暴力和公权力打压事件

2021 年 3 月，女权主义者肖美丽因披露自己在火锅店遭施暴，引发了反女权者网暴。肖的声援者们被封禁账号删除发言。此后 #MeToo 议题开展愈发艰难。

(53)吴亦凡性侵案

2021 年 7 月，都美竹公开指控流量明星吴亦凡以 MV 选角等名义对年轻女性灌酒性侵。吴亦凡后被捕，一审被判强奸等罪。

(54)导演韩涛性骚扰事件

2022 年 10 月，编剧昔央诉中国导演韩涛猥亵案开庭。此前韩涛已因此被行政拘留，但除此之外并未受惩。该案最终昔央胜诉。

(55)前国务院副总理张高丽性侵事件

2021 年 11 月，著名网球运动员彭帅公开发文披露前国务院副总理张高丽性侵自己。相关文章讨论立即遭审查，彭帅行踪不明，无法确证安全。

(56)“铁链女”事件 （徐州“小花梅”/“李莹”事件）[注1]

2021 年 12 月，徐州丰县一位女子疑似被拐卖、囚禁、强迫生育至精神失常的视频引起全民公愤。官方多份声明自相矛盾，民众试图探望调查均被压制。网友乌衣因此被捕，至今“失联”。

[注1] : 我们不愿称呼这名女子为“铁链女”或“八孩母亲”，她有自己的名字。然而由于信息封锁，我们无法证实她真正的名字或身份究竟是“李莹”、“小花梅”还是又一位失踪的女性。而令人难过的是，“铁链女”这个冷冰冰的称呼成了她最广为人知的标签。我们权衡之下，无奈采用此标题。

(57)唐山烧烤店打人事件

2022 年 6 月，唐山某烧烤店发生因性骚扰引起针对女性的恶性暴力事件，引发对女性处境的公共讨论与普遍忧虑。

(58)白纸运动与女权主义

2022 年 11 月，白纸运动爆发，女性及女权主义者在白纸世代运动中承担了更加重要的角色。

2023 年： #MeToo 仍然进行时

(59)文化出版界 #MeToo 新浪潮

4 月开始，中国文化出版界掀起新一轮 #MeToo ，包括“一页folio”创始人范新、文化圈网红史航、 先锋书店管理层等被指控。然指控均未能进入法律程序。

(60)“民运领袖”王丹性骚扰事件

2023 年 6 月，受台湾 #MeToo 影响，台政治工作者李元钧公开指控中国“民运领袖”王丹曾对自己性骚扰。之后超过五名受害者公开指控王丹类似行径。王丹否认，并称指控有政治目的。

(61)人权律师滕彪性侵未遂事件

2023 年 6 月，流亡人权律师滕彪公开为自己“拙劣的求爱”向独立中文笔会前副会长心语道歉。心语称实际为性侵未遂，且滕彪事后仍然屡次骚扰并拒绝道歉。

(62)湖南律师邓林华性骚扰事件

2023 年 6 月，政治犯家属施明磊公开曝光律师邓林华 2020 年性骚扰自己。邓林华目前已进入体制内，对指控未有回应。

(63)人权律师王秋实性侵事件

2023 年 6 月，女权人士赵思乐发文指控人权律师王秋实 2015 年性侵自己。暂未查到王秋实是否回应。[注2]

[注2] : 我们多番网络搜索，但都无法找到王秋实近年的消息。他最后的信息停留在 2017 年营救“709 大抓捕”相关人士的新闻里。“709 大抓捕”是指 2015 年 7 月 9 日起，中华人民共和国当局大规模逮捕、传唤、刑事拘留、带走、失联、约谈了上百位人权律师、民间维权人士、上访民众及其亲属的事件，部分人士至今下落不明。

(64)公民记者朱瑞峰性侵事件

2023 年 6 月，“709”受害人之一考拉公开指控公民记者朱瑞峰八年前性侵自己。朱拒绝回应。

(65)远志明性侵事件再次进入公众视野

民运圈 #MeToo 风潮使 1990 年远志明性侵柴玲事件再次得到关注。远志明否认，但独立调查组织核实其涉嫌不止一项性侵指控。

(66)戏剧界知名专家傅谨性侵未遂事件

2023 年 9 月，浙江传媒学院老师徐晨发文指控在山东大学任职的戏剧界专家傅谨四年前对自己性侵未遂。傅谨否认指控。大学称将调查，暂无后续。

(67)网红心理咨询师李松蔚性侵事件

2023 年 9 月，网友冬妮公开指控网红心理咨询师李松蔚在 2014-2018 年间利用心理咨询师与患者的优势关系对其多次性侵、长期精神虐待。李松蔚否认指控。事件引起对心理咨询行业权力滥用的讨论。